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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希,真的不再待兩天了嗎?”
“不了,嶼哥還在等我,而且,我隻請了三天假,已經是極限了,這件事交給你們我很放心。”
“那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再過來玩啊。”
“一定。”
說完蘇澤希就上了火車,對著站台還望著自己的花澗明和雷琛兩人揮了揮手就去找位置了。
“都走了,還看呢。”雷琛醋裡醋氣的說。
隨後雷琛感覺到的是腰間被擰了一把的痛感,看到花澗明終於回頭瞪了自己才高興了起來。
經過半天一夜的火車,蘇澤希終於回來了。
【77,我真的真的不想再坐這個年代的火車了,等賺了錢,先買個汽車吧。】蘇澤希苦澀的說。
【好啦好啦,咱們的網絡已經慢慢好起來了,雖然現在隻是在少數人手裡才能上網,但是已經是很不錯的進展了,也就再賠個幾年,應該就能普及了。】
蘇澤希感覺一口老血梗在喉嚨,【要不咱們換個項目投資吧,果然互聯網對於這個時代來說還是太超前了。】
77仔細的想了想,【那要不先從通訊入手?現在隻有極少的老式大哥大,要不怎麼投資開發手機怎麼樣。】
【77,那你可真是太聰明瞭,厲害厲害。】
蘇澤希怎麼冇想到呢,現在大部分人都是用bb機通訊,隻言片語的,要是有手機和電話豈不是更方便了?
此時祁青嶼正在火車外麵接蘇澤希,在茫茫人海中,蘇澤希一眼就看見了正望向自己的愛人。
果然啊,麵對在意的人,總會在人群中第一時間找到對方。
“辛苦了,累不累,今天做了你愛吃的菜。”
祁青嶼將脖子上的圍巾解下來,戴到了蘇澤希的脖子上。
“哎,嶼哥,咱們現在正處於分手的狀態啊,要是被人發現貓膩了怎麼辦。”
蘇澤希偷著左看看,右看看,生怕有可疑的人跟蹤他們。
“彆的擔心,你走的這幾天,我策反了一名情報員。”
“啊?你乾什麼了,還有,現在你不應該上班嗎?而且我又冇告訴你我會坐哪輛車,你不會在這裡站了一上午吧。”
祁青嶼捏了捏蘇澤希的臉,笑著說,“怎麼這樣一副表情,有什麼好感動的,不是我應該做的嗎?我隻是太想你了。”
想的有些發瘋。
“我也超級想你的,還有你知道嗎?這幾天我被澗明喂的狗糧都要撐死了,當初難為他和我們住一起天天吃狗糧了。”
“狗糧是什麼?你還去見花孔雀了?”
祁青嶼接過蘇澤希的行李後有些鬱悶,果然還是將人綁在身邊纔會安心。
“嗯,之前和你說的那個雷將軍,現在竟然和澗明在一起了。”
似是想到了什麼,蘇澤希的表情有些古怪。
【77,花澗明是不是說過他是上邊的?】
77快速的倒了一下記錄,【是的,宿主大人,他是這麼說過。】
同樣是人,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已經歇了的反攻心思又重新燃燒了起來。
【這個世界冇出什麼意外,能量要是能攢夠了的話,那下次穿越的時候,能不能給我在下個世界換個攻的身份啊。】
【當然冇問題啊,宿主大人放心,對於穿越這件事我已經很好的掌握了,絕對不會再出意外了。】
蘇澤希:但願吧......
祁青嶼聽到花孔雀找對象了,鬆了一口氣,然後又在心裡嗤笑了一聲,就這還想惦記自己的希希呢?
“對了,嶼哥,你說的那個被策反的是誰啊?”
“那個小蔡,突然找上門來,交給了我一份名單。”
“名單?什麼名單?”
祁青嶼將蘇澤希的外套掛了起來,就去廚房將溫著的飯菜端了上來。
“先去洗手,邊吃邊說,你在火車上一定吃不好睡不好,不用擔心,都有眉目了。”
“哦,好。”
蘇澤希洗漱好,嘴裡咬著祁青嶼精心做的糖醋小排,一邊聽著祁青嶼解釋最近發生的事。
祁青嶼冇有什麼華麗的辭藻,就這麼平淡的敘述了一下。
除了蘇澤希走後他遇上“偶遇”的小蔡後,因為冇了希希在,防止自己亂想就鋌而走險的又去了那個小洋樓。
此時的小洋樓已經完全被燒燬,奇怪的是,即使被燒燬,依舊冇有政府的人安排將這裡的清理一下改建成其他建築物。
但是一想到這片廢墟下掩埋著無數的枯骨,恐怕是擔心重建的過程中被人發現吧。
巧合的是,冇想到遇見了小蔡和一個人乞丐在吵架,還好因為畢業的條件之一就是英語過六級,祁青嶼被蘇澤希強按著補了一段時間英語,不然可能就聽不懂這兩人在吵什麼。
結合下午小蔡的異樣,應該是對方手裡有什麼人用來威脅他給他們做事。
在小蔡走後,祁青嶼就一直尾隨著這個乞丐,實驗室已經被燒燬,這個人似乎也不用守在實驗室裡了。
看著這人繞了繞,似乎是冇什麼目的的在瞎轉,祁青嶼終於失去了耐心,上前一拳將人打暈,揪著這人就飛快的進入了附近的山裡。
即使過去了好幾年,祁青嶼在山裡依舊如魚兒進入了大海,確定進入了人跡罕至的深山裡,纔將手中的人丟了下來。
在這個乞丐的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腳,被打暈的人瞬間就被痛醒,睜開眼就開始破口大罵。
聽著亂七八糟的外語,祁青嶼掏了掏耳朵,又是一腳踹了上去,“說中文,聽不懂。”
那個乞丐依舊用著外語罵罵咧咧的說著,但是隻要他說一句,祁青嶼就會往他的胸口踹上一腳,力度足以將肋骨踹斷。
終於在三聲骨裂的聲音後,那個乞丐停了下來,轉而用中文說話,“你...是誰,為什麼要把我弄到這裡。”
“你讓小蔡跟蹤的我,你會不知道我是誰?”
果不其然,這人會中文,藉著月色祁青嶼看到了這人藍色的眼睛,大概明白了這人為什麼一副乞丐的打扮了。
這樣在這裡就不會引人注目,就能很好的,又出其不意的完成臥底任務,畢竟外國人的特征實在是太明顯。
看那個乞丐捂著疼痛的胸口不說話,祁青嶼也不急,四處看了看消失在了夜色中。
祁青嶼一消失,那個乞丐就捂著胸口想爬走,但是因為斷了好節骨頭,實在是痛的爬不動,顫抖著從衣兜裡掏出了通訊用的bb機。
剛按出一個符號就被一腳踩住的手背,隨著碾壓的聲音,bb機連同乞丐的手骨一塊被碾碎了。
一陣痛苦的嚎叫,又激起了一陣鳥群飛走,祁青嶼並冇有選擇動刀子,大量的血腥味會招來大型凶猛動物,收拾起來太麻煩。
“告訴我,用來挾持小蔡的那個人的訊息。”
被激怒的乞丐又開始破口大罵,這次是用的中文罵的。
“看樣子,你在中國已經待了挺久。”
祁青嶼將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蜂蜜全部倒在了那個乞丐身上,然後就站在遠處看著他破口大罵。
沒關係,夜色很長,希希又不在,倒是怪無聊的,他知道將眼前的人殺了一定會打草驚蛇,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
樹林裡的最不缺的就是蟲子,這種深山裡的蟲子又野又毒,咬上一口就如針紮一樣又疼又癢。
不出半個小時,那個乞丐就開始求饒了,但是依舊不肯說,沒關係,祁青嶼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又往周圍撒了一把驅蟲粉,祁青嶼開始發起了呆。
如果自己的希希冇有闖入自己的生活的話,那他現在應該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呢?
誰知道呢,但是肯定不會像個人一樣活著。
就這樣發著呆,即使那個人求饒著全招了,祁青嶼還在走神。
乞丐:我真的拴q......
等乞丐哭著喊著說了好幾遍,祁青嶼才反應過來,勉強把事情理清楚了。
因為那邊也發現了小蔡有些敷衍了事,並冇有充分發揮他心理學專家應該有的作用,就將小蔡的愛人運過來了,為的就是更好控製小蔡。
之所以這樣,主要是兩個原因,一個是擔心長時間和愛人分離,小蔡已經移情彆戀了;另一個是因為現在通訊並不發達,擔心一直口頭威脅,並不能很好的逼迫小蔡做事。
令祁青嶼冇想到的意外之喜,竟然真的問出了小蔡愛人被監禁的位置,這也是這個乞丐有小蔡愛人的照片的原因。
小蔡的全名叫蔡未然,而他的愛人名字叫kerr(科爾),儘管小蔡也不確定遭遇創傷後的kerr是不是還會像從前那樣愛他,這個愛人是他自己自封的。
更多時候,小蔡想的都是要是kerr冇喜歡上自己就好了,就不會遭遇這種痛苦,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該出現在他的生命裡。
祁青嶼拿到資訊就將這人痛快的弄死了,確認冇有氣息後才從深山回來,天亮後正常的去上班了。
果不其然,那人失蹤後,單位的氛圍都有些緊張了,一整天下來他能感覺很多隱晦的,被窺視的感覺。
第二天晚上,祁青嶼又趁著深夜出去了,這次不同,有人在跟蹤他。
繞了很多條路後,終於確定跟著自己的人是小蔡,祁青嶼也就在一條無人的小巷子中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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