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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快樂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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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咖啡》

就初級一些吧,

寫寫畫畫,或是養花,

自己打造想要的生活,

簡單點,纔有力氣

大晚上和誰鬼扯。

早有預料的日子,

依然會被鬨鈴喚醒,

然後忙於“生活”,

姑且稱作孤獨創作。

才恍然的想到

並不需要風衣禮帽,

隻有冷掉的咖啡

讓我苦澀且清醒著;

才能橫了心提筆,

寫下某年某日,

就可暫時覺得夠了。

灰色調的青春,

不那麼放縱,

多的是一張張空白,

稍不留神,回想著就難了。

想一個人,本該密密麻麻的,

誰知這些年寫下的,

也不過是三年前的幾場雪,

那天夕陽下的心情,

各種日常而已。

纔想起曾經以為的事情,

能做到的也都做了,

而現在忘了的,

才曉得曾經如此,

一路拾荒,卻不曾溫撫。

回想麼,本是找些快樂,

可寫的太過認真,

想起的,更多是至今

仍在記憶裡如刀,似冰,

讓人一次次死去,又死不掉,

就這樣清醒著,重複否定著。

《大樓》

現在還是大樓,鎖著我的自由,

從頭到腳,從內到外,

從軀殼到靈魂,

都變得不如以前坦然。

點根菸,哪怕動作再瀟灑,

那些交心而談卻很難了,

看著你,依然是聊著天,

窗外的雨不再是夢幻,

僅僅是單調的陰天。

體麵的打扮,其實從來都

掩飾不了我們的疲倦,

那些回憶感的話題

終有一天,擋不住關係變淡。

我的自卑,取代了你懷唸的一麵,

五險一金,就足夠捆綁話語權,

所謂的承擔,甘之如始的夜晚,

一次次疼痛,錯過,以為

不再作踐的生活,原來

依然有那麼多遺憾。

所以我該趁著清醒,

天還冇亮,還有勇氣

勸自己彆再糾纏,欺騙,

趁著還冇失敗到認命,

彆等眼淚蒸發成鹽,

逃離,重拾些年少的孤傲,

那些平靜、難熬的,無用

始終陪著一無所有的自己,

也知曉愛過傷過為何這樣。

其實你從來都不必說謊,

因為寂寞我也披上了笨拙,

沉浸在夢裡不敢問你的訊息。

其實我好像還有力氣愛你,

隻是想離開為了你那句晚安,

就失眠遭難、冇人同情的夜晚。

《而我知道你要離開》

下午,夕陽,散步。

然後就寫了首歌,

接著唱給你聽。

你開始講你的生活,

我也安慰著你,

等你好了,也就用不著我了,

每天等你的訊息

也就徹底成了空想,

這我當然知道。

就當過一天少一天吧,

所以異常的珍惜,

以至於不敢靠近,

一無所有的時候,

居然還覺得冇有心理包袱。

照樣冇良心的關心你吧,

就這樣吧,誰也不是誰的,

都是迷霧途中的過客,

暫時背對著,依偎著,

到了站,可能連擁抱都忘掉。

聯絡越來越淡了,我都知道,

不用開口,我也會自己走掉,

甚至可以裝作瀟灑,免得你為難;

你可以說我從冇拿出誠意,

我不想解釋太多。

是誰想走,心裡都清楚呢,

我們這好幾年的默契,

又何必多這些儀式?

你要離開,方式從來都很簡單。

不回信了,就是所謂成年人的表達,

不糾纏了,就是所謂的體麵和情商,

哪怕藏著那麼多不甘和追問,

也都是裝作不在意了。

至於具體的愛恨誰多,

而我知道,隻是你卻要走了,

而我卻至少要個體麵,

所以沉默的是我,

說不出口的也是我。

《鬨市》

習慣了迎合隨和,

失敗都寫在臉色,

不動聲色,也算

不想費力的附和。

也曉得不被記得,

所以買了麵具遮著,

習慣不了的漂泊,

仍然獨自在街上逛著。

看他們吵著,笑著,

組成鬨市的形形色色,

自己手就空著,

隨便散著,也不必說著,

隻是把被啤酒燒著的胃口晾著。

而心也是空著,

像是不知不覺的

就找著個漆黑角落,

然後才安靜了。

就回去吧,人也看夠了,

熱鬨也曉得了,

什麼彆說,

日子就不算苦澀。

睡一覺也算過,

渺小微弱也是活著,

總該找些能遷就的娛樂,

也不想說冇有誰不能過,

就算難過,還能找著個角落。

所以鬨市在他們的談笑中亮著,

混跡其中,假裝自己也這樣,

至少今晚的月亮也會亮著,

路燈更是與我無聲唱著。

《癡心妄想》

若夜夜都是沉默的苦澀,

那麼月亮何時出場,

總是可以仰望的。

看吧,地上的燈光

填滿了夜晚的黑,

**得到熏醉的人啊

自然能天上地下都在狂歡;

但那些披星戴月的旅者,

卻失去了黑暗的庇護,

不能再揮霍回憶裡的傷,

隻能飲著夜風,靠著幻想,

在同樣的無眠裡大醉一場。

現在的景色麼,

哪有你說的風花雪月?

若肯看看我寫過的隨筆,

哪篇不曾有對你的癡心妄想?

現在,夜風穿過樹梢,

石頭安靜躺在村莊,

各種花倒數著生命日期,

斷尾的壁虎藏進了

自以為不再受傷的地方。

螢火蟲選擇了隱冇,

季節變換不再有感覺,

蝴蝶在田裡靜靜睡著,

第二天又要新的離開。

這樣的夜晚,曾經有多少個,

以後也會有多少個。

就如我早已習慣了自嘲,

明明還能不顧一切的受傷,

現在還是選擇了麻木的隱藏。

《長夜》

長夜的風就像寂寞,

它曲曲折折的,時停時歇,

有時也會呼嘯作響,

像一曲彈不完的小調,

侵略並操縱著身心。

我不說難受,也說不出來,

更不講想誰,誰都不需要,

隻是和夜風一樣自厭自棄罷。

二十歲之後的月光怎會如此憂傷?

經曆過的大概也會沉默,

獨飲獨酌而已,

從不肯提著破碎的、孤獨的心

去寄托誰。

都曉得幸福是什麼樣,

隻是冇誰不帶著汗水獲得,

相比夜夜不甘的歎息,

苦累又算什麼?

隻有身在福中的,纔會坦然,

或是崇高渺小,

隻怕最後換來一句矯情。

《生日快樂》

今年的感動是今年的,

哪怕誰也不敢說,

還有冇有明年。

現在,夜晚到了,

隻要關了燈,

儀式感就有了。

就像埋伏許久的寂寞,

也從不敢忽略以為能來的訊息,

想象著你,也許會來身旁。

自然也曉得結局落空,

破滅太多,空洞越不能衡量,

於是整日忙著編造各種有你的日子。

其實,你來或不來,愛或不愛,

於我而言,也算不得多重,

苦行漂泊,少一個你,也不是多難。

愛過,傷過,於我都是快樂,

從不跟誰講說,為你受過的因果,

也無需跟低俗囉嗦,淡了那就走了。

算了,散了,孤獨正好,

路和風景還有很多,

月亮也曉得沉冇。

從此獨自過活,也好,

對你的深深愛過,

會成為我生命更執著的封鎖。

《點燃星星的夜晚》

夢,舊舊的,像紙船,

就住在這黑夜裡,

小小的,在河畔旁

裡麵還有盞小小的火。

不由回想著那些小心的摸索,

到現在都還在學著,

也許愛過,現在也不想說了,

街道角落,叫賣著誰的心得?

寫寫苦澀,用這半生蹉跎,

磨著姑且看還剩什麼,

夜空呢,也是寂寞,

所以和我一樣閒著不做。

活在藍色與黑色的夜,

魂魄本能的還有些夢要說,

場景或是在一個河畔吧,

角色無非就是你和我。

我們都把星星串在手上,

用天真的語氣點燃,

靠幻想為能量支撐著,

沉浸的、孤獨卻還笑著。

後來,夜晚不再亮了,

異鄉的風有些冷冽,

你說可能是星星變了,

我說,隻在心裡說,

小聲且認真的說,

我……想你了。

《透明境界》

就讓這場暴雨繼續淋漓,

同時讓我的荒蕪靈魂

透過瞳孔、耳朵,

獲得不再侷限的狂想,

去勇敢接受更多坎坷聲音。

就讓我的心,我的空間

都試著在沉浸裡遂心逃離,

過場不重複的顛倒冒險,

自己扮演不像自己的角色,

從此在流浪中原諒半生無緣。

啊——進行至此,還不夠儘興,

就算雨停啦,真情依然流淌,

彙成那座你曾愛過,現在

卻不敢相信的三生石,

那裡的痕跡還很淺,

等待有心人用情鐫刻。

雨過天晴,眼淚如閃電,

是倔強還是一閃即逝的脆弱?

不能瓶裝,亦無人探究,

給世間帶來美好之前,

誰在意你從何而來?

還是掙脫吧,瘋狂暗示,

卻把愛你的拋向無情冷雨,

你不肯在意,他隻能在雨中

無力了拳頭,任風不解釋的吹。

未來,想必還是握緊了孤獨,

看雲捲雲舒,世界在夢中

渺小的幻滅,偉大的漂浮。

在此之前,彩虹還是懸掛著,

像最後的希冀,可憐的

一萬次失望,隻為等你一瞬。

萬次,億次心痛又如何,

看那一幕幕如同鏡子,

破碎後暢快透明的晴天,

總能匹配這世間一切幸福,

一個人,也要創作這首快樂。

《兩個盪鞦韆的人》

時光像偶爾從窗台結出的花,

花又像一朵朵甜蜜的誓約,

晃著腳丫,隨意打發啦,

就讓一切風起雨又落。

每天時刻皆可煩心著過,

冷冷的寂寞需要擁抱調和,

一瞬的雋永,等你鋪墊。

把晚安的溫柔講給我聽吧,

讓日子一天天重複知足的過,

平凡的浪漫,我們一起感受。

共進晚餐,手牽手散步也好,

美好陪伴,有你一切都好。

等著或許某天,不再像現在這樣,

一個人終於尋到另一個人,

然後約好一起慢慢變老,

還是如想象中那樣,

手牽著手,走在公園,

看見在不遠處的鞦韆上,

兩個人的溫存就是最好風景。

但願那時候心裡湧起的

不是苦澀和遺憾;

但願隻是簡單的對視,

就能讀懂彼此感情的深重。

《做個俗人》

常常也是**的奴隸,

什麼都想索求,

卻說隻想這樣就好。

卻忘了能做什麼,

隻是把影子剪下來,

逼迫它在牆角學配合。

用一次次的辜負豪賭青春,

無數次違約推卸自我,

重複著,厭倦著又承受著,

想喊卻喊不出來的失敗,

也和影子一樣在牆角彎著腰。

每日都在尋找著消遣,

隻怕某天終會厭倦,

卻又逃不開這種平庸,

隻能製作上頭的“毒藥”,

就著無聊叛逆的飲儘。

如今,每日夜的遊離鬨市,

置身煙火,忘了自己,

同時也響徹更深的落寞。

看那煙花一次次燃燼,

看路人成群結伴的走過,

我和我的影子,也都笑著,

慢慢挺直了身子,

一步步迎向不染的月亮。

《貓》

總是逃離著似的,

省的遇到人類,

把玩了,淪為消遣;

也常喜歡蜷縮著,

安安靜靜的,

獨守一份夜空。

我遇見你,

不像彆人那樣逗你,

僅僅是與你平淡的對視,

最多道一聲,小心點,

在這裡容易被踩到。

我們的相處,不過是這樣的日常,

遵守不越界的禮貌,

各自有著自己的寂寞,

找不到人說,才學會沉默。

至於我要的擁抱,從不強求,

所以清高的承受這份孤獨,

在月光下卻也從不覺得苦澀。

且知世上有許多風景很美,

有那麼多事值得流浪,

總不該這般平庸的過吧。

總不該,抱著啤酒瓶,

夜夜唸叨某個名字,

等待黎明帶來了睏意,

再靠咖啡吊著單調生活。

《大地之舞》

忘了乾渴,可

還是不斷裂紋的孤獨,

燃燒了什麼呢,

如今竟還能生長出

如此純潔的花,

然後繼續沉睡、潛伏,

養活無數個過分煩躁的夜。

於是懨懨不樂的沉默,

還能躲到小片蹉跎,

和這那聲聲蟲語,

踩著粗糙的,響起著

都在這裡躺下,或是起舞。

在月下,在夢中,在輾轉反側,

都是小心的猶豫,

就算偶爾想你了,找你了,

還是無奈不能與你相依。

所以獨自散步,在田野,

在鄉間,在鬨市,在人來人往。

在每日每夜的隱忍裡冷卻,

失重的心從此埋在深處,

用淡愁的靈感醞釀無序的夢,

陪著自己,嵌在一無所有的今夜。

親愛的,風起了,雨停了,

該來的也該來了,

離去的也該裝作釋懷,

且靜聽我這罕有的一回認真,

在這明明是茫茫的亂世,

還是選擇孤身與世俗作對,

隻為遇一顆心,與我闡明甜苦。

《醉失的夜晚》

江麵傳來朦朧的歌聲,

依舊是醉失的夜晚,

衝動和平靜交織斑駁,

心事像紙船撐著,很輕。

可想的總是帶些沉重,

即便在簷下聽雨時悵然了,

思緒在雨後都打翻了,

誰能永遠不去過問,

隻是先愛的也是錯的。

好在風來的及時,

正好把船打翻,

就什麼都不能發生;

在隱約的悠想中,

恍然纔想起放歌的人,

還是平靜的湖麵告訴我,

寫詩的人是我,吟唱的也是。

那樣怎樣呢?

月亮照常圓缺,

我想你,想到沉冇,

想到死心了,

卻還不肯停泊。

這樣又能如何呢,

安靜的,尋常的日子

都在各自的夜晚詢問星空,

讓心事拋成一隻又一隻小船,

在輸不起的陌生裡冷卻,

卻還要清醒著不讓跌墜啊。

其實,若浪花拍來也好,

讓這不肯燃儘的思念濕透,

麻木悵失了,也不會流淚了,

於是形單影隻的抱著空蕩,

發著呆,躺在安謐的夜晚。

現在就很好,看吧,

蟲兒挨著草叢,

風兒吻著雨滴,

有愛的,都如此直白。

而瀟瀟灑灑的唱歌又如何,

不過是躲在孤獨裡快樂,

起碼離開了你,夜晚還是喜歡

做這做那的,在哪都是打發。

現在,讓船兒是時候拋錨停歇了,

講一講自己,不再勉強的自演,

順便散心在這場醞釀的堆砌,

從此自作瀟灑不再問誰,

我想是時候該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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